還有開始自修伊斯蘭財經、及單車訓練。S弄了一輛Racing Bike給我,原本以為連平衡也做不了,根本沒有能力踩,但舊單車被偷(壞brake、生鏽的爛車都有人偷),總要硬著頭皮,推單車上馬路。我比想像中厲害,只是踩兩天,已經得心應手,還可以跟巴士鬥快,只是因一次要避路人而PK。
我愛寫作,但我的寫作能力糊不了口,若你不是姓董叫橋、姓陶叫傑、姓龍叫應台、或姓林叫行止,也不要期望可以靠寫作維生。
這種生活充實、知性,但奢侈;人家都在海嘯中爭紮,匯豐跌穿十幾年的低位,我的身家又少一截,但同時又過著這種超現實的生活。夜欄人靜看書時,聽到針落在地的聲音,我懷疑是在夢中。
一.伊拉克前副總理Ahmed Chalab.美國入侵伊拉克的反思
(拖了一周,才有閒情把演講的內容記下來。記憶已開始消失,若再不寫下,遲些就會忘記了)
未去演講前,我根本不知道Chalab是誰。原來是伊拉克的重要人士,怪不得這場演講,要由小小的Middle East Library,搬往Nissan Lecture Theatre。
薩達姆年代,Chalab是流亡美國的伊拉克異見人士,大概類似伊拉克王丹、魏京生等。只是王丹比他溫和得多,Chalab要推翻薩達姆,要協助美國發動政變,王丹也只是要中共改革而已。
Chalab很「幸運」,遇上布殊要剷除薩達姆。他於1992在美國成立的National Iraqi Congress,對美國的伊拉克政策也有一點點影響力,薩達姆被推翻後,Chalab當然在伊拉克政府撈一官半職,曾做石油部長及副總理,但他在伊拉克不受歡迎,大概是貪污或行政失當,沒多久就下台了。
布殊的伊拉克政策失當後,INC成為代罪羔羊,被外界批評「誤導」美國,訛稱薩達姆擁有「大殺傷力武器」。
演講重覆過去十多年,美國如何干預伊拉克,美軍攻伊拉克的一些小道消息(中途睡著,遺忘不少),及美國管理伊拉克時,臨時政府的貪污(例如:一間成立幾個月、資本額只有數千元的公司,可以奪得數億元的採購合約),及伊拉克的內戰等,美軍到07年才明白,維持和平不是與武裝分子作戰,而是要付美鈔給他們,so that they don't shoot us!問答環節精彩,節錄如下:
問:你要不要為伊拉克,數十萬平民死亡負責?
答:「伊拉克發生的是悲劇,但推翻薩達姆絕對正確!在伊拉克,根本沒有人會支持薩達姆,我們提供情報給美國,說伊拉克人不會為薩達姆抵抗美軍,很快就可以殺入巴格達,但美國還不相信我們。事實證明我們才是正確。」
「不推翻薩達姆,讓薩達姆政權繼續下去,難道才是正義?過去有多少無辜的人死於薩達姆政權?讓薩達姆政權繼續存在,是否對得起那些,被化學武器殺害的庫爾德人及什葉派平民?在以前的伊拉克,只要你在餐廳,批評薩達姆的兒子烏代,過一會你就會被帶走,人間蒸發!是否要讓這樣的政權繼續存在?」
「我告訴你,五十年前,科威特是一塊爛地,科威特對面的巴士拉,是現代社會。現在,科威特是現在社會,巴士拉是一塊爛地。這又是誰的責任?這就是薩達姆政權的貢獻了。」
問:你們是否提供錯誤情報,刻意騙美國助你們除去薩達姆?是你們利用美國,還是美國把「大殺傷武器」的責任,推卸給你們?
答:「哈哈!我們INC只有幾個人,即使我們實牙實齒,亂編情報說薩達姆有大殺傷力武器,怎可能因為我們幾個人,就有能力影響布殊的決策?你是布殊,你會信我們幾個人?還是信CIA?」
「CIA是龐大嚴密的情治機關,有自己的情報網絡,也不是靠我們提供情報。難道不去怪CIA,而是怪我們幾個人?」
「至於誰利用誰,我只想說一個比喻。美國這個大國,誰也不可能利用它。想像美國是一輛火車,但我們是路上的人,我們要上山,唯一方法就是跳上這輛火車。這輛火車最終上不上山,我們不知道;我們會否中途掉下車,也不知道。
我們只能希望,這輛火車可以送我們上山頂。現在,薩達姆政權被推翻,布殊已卸了任,我們就回去接掌伊拉克政府了。」
「推翻薩達姆,伊拉克才可以有新的開始。伊拉克已經不起再有甚麼打擊,告訴你,我們到現在還沒有09年的預算案、國會也選不出議長。我們到現在,仍要付賠償給科威特。伊拉克九成收入都來自石油,我們今年預計有20Billion的赤字要填補。伊拉克與鄰國的關係也很重要,我們要與伊朗、土耳其和敍利亞建立良好關係,才可以保持穩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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