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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8月28日星期二

贊比亞四.愛滋病與瘧疾


愛滋病

愛滋病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極嚴重,Mwandi村有三至四成人口是帶菌者,例如村診所的藥劑師Beeta就是。全世界的兒童都愛打架,有一次有個細路打架間跌倒流血,碰巧我的手又有些少正癒合的傷口,記得幫他貼膠布時那一刻,真的要極度專注,一不留神傷口碰到他的血,分分鐘係咁先!

記得抵達Livingstone第一晚,蘇格蘭仔(忘記他的名字了,他父親是傳教士,也負責管理Mwandi村的人道救濟)帶我與波斯裔澳洲朋友Hamed一同到Hippo Bar飲酒,他跟我們談了不少非洲的事,其間碰到兩名黑人女士搭訕,兩人身材都好掂,其中一人個樣都幾好睇。

兩人相當熱情,不斷聊你談話,又要你請飲酒,又不介意攬來攬去,擺明讓你抽下水,所以唔駛問都知,兩人都是性工作者!可惜非洲愛滋病流行,更加要小心小心,只能遠觀、不能褻玩!蘇格蘭仔說,不少這些女子,都是來自遍遠村落,沒有機會讀書,又沒有謀生能力,為了生計也沒有甚麼選擇了。

贊比亞約有三成人口染愛滋病(據記憶),鄰國Botswanna雖然是非洲少數,人均GDP超過1萬美元的國家(該國鑽石蘊藏量豐富),但有一半人口染愛滋,人均壽命不到40歲。

聽Dan說,非洲愛滋病流行其中一罪魁禍首是跨境貨車司機,將病毒散佈至各個國家。另一原因就是迷信、及各種錯誤觀念,例如與處女性交就可以治好,即使南非總統姆貝基,也對避孕套抱懷疑態度。

瘧疾

非洲最兇猛的動物是獅子,但被河馬撞死的非洲人,遠超於獅子,但所有野生動物集在一起,還是無法與帶瘧疾的蚊子比。瘧疾與愛滋一樣,致命而又沒有疫苗對抗,要治好瘧疾也相當困難。

去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旅行,若有機會接觸當地社群,一定要打防疫針、取抗瘧疾藥物(除南非)。我打了甲型肝炎、日本腦炎、傷寒、小兒麻痺口服劑、破傷風(早前已打)、及取瘧疾藥,總共約1000元。其實也應該打瘋狗,醫生都有建議,但為了慳錢沒有打,去到Mwandi才發現,應該要打,因為好多好惡的病狗!若到中非則要加多針黃熱。

最普遍的瘧疾藥是doxyl-cynin,到疫區前一晚食,直室離開疫區後一個月為止,以便殺死潛服在血液內的瘧疾寄生蟲,但若在非洲超過半年便不能服藥了,因為連續長時間服藥也有副作用,要在非洲長時間工作的人,只能自求多福了。一生在非洲渡過的Dan說,他靠飲Tonic加Gin可以防瘧疾,因為Tonic內有唔知乜可以防瘧疾;另一個方法食大蒜,蚊子便不會叮你。

對於我這種「到此一遊」、帶著大包小包藥、防蚊膏、不以非洲為家、到非洲只為了好奇體驗的人,瘧疾、愛滋病與我還是相當遙遠,因為一個月後,我又回到文明社會繼續生活。

電影《血礸》,Leonardo Dicarpio就是這樣罵女主角:帶著一包二包藥、消毒劑來,然後又繼續文明社會的生活,是不會真正明白到非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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